2010年8月23日 星期一

“气味体验” for tubes

2010年08月24日 06:21 AM

乘地铁的“气味体验”


1858年,未经处理而涌入泰晤士河的污水曾导致一场大灾难,差点让英国国会移址到汉普顿宫。但是今年我们身边污浊的气味已不能归罪于下水道了。小小香水,大有文章

乘地铁出行已成为“被烧烤”的苦难历程,而在冬天抵御寒风的公共巴士到了夏天就成了火炉——进一步刺激了乘客身上算不上香的味道的弥漫。街道上更是有一群群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那洋溢着“青春热汗”的身体一路散发着用Abercrombie & Fitch香水遮掩下的味道——相比这种浓烈的香水气味,我更愿意去闻被它掩盖的汗味。

我竭尽所能地努力将注意力转移到更令人高兴的事情上来,同时也为了分析一下我对都市恶臭的反应,于是我决定参加在英国科学研究所举办的一个讲座,它的主题是“气味的科学”。结果我发现,原来这世上本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我们之所以认为有些气味让人捂起鼻子,那只是童年留下的条件反射而已,也是社会化进程的部分内容之一。

“我们已经形成了发现难闻体味的条件反射,”香水调配大师、本次讲座的演讲者之一的乔斯•玛丽安•维拉斯盖斯(Jose Maria Velasquez)说道。他把乘坐地铁比喻成“气味体验”,堪称其对于此项工作献身精神的极端例证。

对于那些不愿意参与此类体验的人,他举了一个查理二世复辟时期的例子供参考。在那个时候,花花公子们在身上缠绕着撒有香水的丝带,这样他们走路的时候就能产生一个香气扑鼻的空间。我曾有过片刻时间去认真考虑这个除臭方法,但我最终意识到,在伦敦这样拥挤的城市里,类似绑香水丝带的方法会遭致其他人愤懑的非议——也许会碰巧被我漂浮的丝带缠绕到。然而我也不可能回到伊丽莎白时代,手拿一小束花或带个香囊。

在讲座结束后,我偶遇了一位在香水行业工作的朋友,他对于一些不为人知的知识很有了解。当我提起“2010奇臭”这个话题时。他笑了起来,并且告诉我:“早在2001年,奎斯特国际(Quest International,大型香料公司之一)就曾尝试解决这个问题,他们的做法是让地铁里充满香气。”

原来那年伦敦地铁公司尝试通过空气除臭来制造一个更为舒适的旅行环境。在詹姆斯公园大街、尤斯顿及皮卡迪里广场的地铁站台都铺设了一层含有香气胶囊的物质。当上下班的人群走过时,胶囊就能散发出香气。然而,因为一部分人不喜欢这种味道—“哪里来这种讨厌的鲜花味道?”——这个办法就被抛弃了。

也许这些人不喜欢用像香皂和水这种奇怪的、现代的除臭方式来掩盖他们自然的气味。难道他们丝毫不受Lynx香水的影响?难道他们对Tom Ford香水从来都不予理会?

也许他们是斯堪的纳维亚气味艺术家西塞尔•托拉斯(Sissel Tolaas)的粉丝。托拉斯认为,我们已经“丧失了嗅觉”,我们应该忽略“好气味”和“坏气味”所隐含的情感因素。托拉斯是个超级幽默的气味专家。她曾经在参加一个盛装聚会时带着她的艺术作品之一:充满男性汗液的香气。很显然,此举旨在挑战性别的概念。

也许我们之中有支持者——至少那些男性同胞们——已经阅读了加大伯克利分校一个团队出版在《神经系统科学报》(The Journal of Neuroscience)上的研究结果。该研究证明,男性汗液气味可以增强女性的性冲动。另一方面,他们也可能没有将这篇报告读完。因为该研究还发现,女性的应激激素水平,也就是压力荷尔蒙水平,会因男性体味的刺激而激增。(面对满满一车厢高度紧张女性,男人是不能去冒险的,哪怕其中有些女性很让你着迷。)

有可能人们只是在考虑自己的健康问题。尽管尚未发现老年痴呆症和止汗药中的铝含量之间有确定性联系(乳腺癌和止汗药之间也是如此),但愈来愈引发关注的争论也许会促使一些人彻底停止使用止汗药。

然而对这些人来说,他们还有其它一些柔和而不威胁生命的选择。比如,切半个柠檬涂抹在腋下,将有助于杀死导致体味的细菌,同时也可以避免由于止汗药里的铝与汗液作用而在白色衣服上造成的黄色斑迹。你也可以使用Tom's of Maine、 Neal's Yard、 Aesop以及 Dr Hauschka的除臭剂,所有这些都不含有刺鼻的气味。最后还有PitRok,一种除臭晶体,看起来就像一把雕刻的水晶石魔杖,能够抑制产生臭味的细菌的生长。我有一位擅长乒乓球的男性朋友用过这种产品,他发誓说这是最好用的产品了。

安娜•玛丽•索罗维奇(Anna Marie Solowij)是Vogue杂志的特约编辑。

沒有留言: